壇經的「何其自性本自清淨，何其自性本不生滅，何其自性本自具足，何其自性本無動搖，何其自性能生萬法」，是否屬於真常唯心的思想？

林 教授答：
佛法可以有不同層次的理解。六祖的思想也是如此。這裡的「自性」，可以理解為「自心的空性」：
1 自心的空性無始以來始終是寂靜的，所以稱做「本自清淨」。
2 自心的空性無始以來就是無為法，所以稱做「本不生滅」。
3 自心的空性無始以來始終不離開眾生的心，所以稱做「本自具足」。
4 自心的空性，法爾如是不動，所以稱做「本無動搖」。
5 眾生的心是自性空，和外面互動之下，呈現千變萬化的緣起現象，所以稱做「能生萬法」。也就是所謂的「以有空義故，一切法得成」。
◆前面四句是描寫勝義諦，強調性空；最後一句是描寫世俗諦，強調緣起。 上述的解說，符合中觀宗的思想。